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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和一位大學日文教授「約會」時,她帶給我一份資料。我覺得很受用,決定拿出來和大家分享。這份資料是《日本ジャーナル》的NJ編輯部整理的內容,但因為教授只印給我其中幾頁,我不知道是哪一期的內容,所以,希望該雜誌的編輯部不會認為我注明出處不詳。以下為轉載內容。日文論文翻譯工作者的必備條件1 高度的日語理解能力:最好有日語語言學方面的知識──包括語義、詞法、句法、語用、修辭等各種和文章表達密切相關的知識──為後盾。這樣才有可能完全正確掌握原文的內容,達到「信」的標準。2 豐富的日本文化相關知識:包括對日本歷史、社會、風俗習慣等各方面的知識。具有在日本實際生活的經驗更佳。3 高度的中文表達能力:才有可能達到「達」的標準。4 細心、耐心:細心才能避免漏譯、誤譯,有耐心才能不厭其煩,反覆推敲。5 敏銳的語感:才能感受原文表達微妙之處,並在譯文中達到傳神的要求。

5.11 本書第一章提到「意譯」和「音譯」兩種不同的翻譯。其實,那是兩種不同的論文翻譯方法。在實際翻譯時,要用「意譯」或「音譯」,就要看策略而定。例如,在翻譯《仲夏夜之夢》那個喜劇時,如果譯者的策略是「盡量保存一切喜劇效果」,可能就會考慮把Bottom 那個喜劇人物的名字,不只純粹音譯為「巴頓」,而會想同時兼顧語音與含義,把它既音譯也意譯為「把臀」。原因是:在劇中,Bottom 曾變成驢頭,代表他是ass,而英文ڊassڋ有「驢」、「笨人」、「臀部/屁股」的含義;在劇中ڊBottomڋ也確實影射到「底部」與「臀部」,他是底層的、粗俗的人。35.12 本書第一章也提到「直譯」和「意譯」的差別。其實,那兩種翻譯也是不同的翻譯方法。實際翻譯時,要採用何種譯法,往往也要看策略而定。假使你採用上頭提到的「異化」策略,你就會多用(偏重字面的)「直譯」。假使你採用的是「歸化」策略,你就會多用(偏重含義的)「意譯」。例如,把「魚與熊掌不可得兼」譯成ڊYou cannot have both the fish and the bear palmڋ,那是異化策略下的直譯。如果譯成ڊYou cannot eat the cake and still have itڋ,那是歸化策略下的意譯:單單採用相同的含義,而把中文的諺語變成英文的諺語了。5.13 本書第一章還提到「形譯」和「境譯」。為了忠於原作之形,當然要進行形譯。為了契合某特殊情境的習慣說法,當然就得採用境譯。你不能無緣無故的把「三行體」譯成「四行體」,也不能無緣無故的把ڊThank youڄIڇmflatteredڋ譯成「謝謝你,我被拍馬屁了」(而非「謝謝[你],[你] 過獎了」)。5.14 通常,我們不會喜歡過分忠於原文字詞的「死譯」,也不會喜歡過分不忠於原文含義的「胡譯」。不過,假使你的目的是要開玩笑,而你的策略是「拿翻譯來開玩笑」,這時你或許真的會用死譯的方法,把「他做事老是馬馬虎虎,而且經常虎頭蛇尾」譯成令人啼笑的ڊHe do thing old is horse horse tiger tiger,and often tiger head snake tailڋ。同樣的,如果你想開玩笑,你也可以把ڊAs yousow, so shall you reapڋ胡譯成「你看到什麽就唸什麽」,似乎混淆了ڊsowڋ和ڊsawڋ以及ڊreapڇ和ڊreadڋ,而忘了原文的含義是:「你怎麼種,你就怎麼收」(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6.15 當語詞(words) 在特殊的情境(situation) 中帶有額外的用意(significance)時,那也會增加翻譯的困難。例如,當白丁附會風雅而進行ڊmalapropismڋڪ錯用、濫植文字) 時,直譯其言語很可能顯示不出那特殊的情境。像在莎劇《法度對法度》(Measure for Measure) 中,寡學無文的Elbow 向主政的Angelo報告說他帶來了ڊtwo notorious benefactorsڋ,還說那兩個人都是ڊvoid of allprofanationڋ。他的本意是要說他帶來了「兩個惡名昭彰的頑劣分子」(twonotorious malefactors),卻誤把ڊmalefactorsڋ說成ڊbenefactorsڋ,因而造成「兩個惡名昭彰的善類分子」這說法。同樣的,他本來想說那兩個人都是「空無職業」(void of all profession),卻錯誤的把它說成ڊvoid of all profanationڋڪ空無褻瀆)。在翻譯時,你能不按照他實際說的而譯為「兩個惡名昭彰的善類分子」和「空無褻瀆」嗎?可是,那樣譯,劇本的讀者或聽眾能領悟到Elbow在錯用、濫植文字嗎?6.16 以上我們提到的招數或手法,都是使形、音、義、境更為複雜的文學技巧(literary skills) 或詩歌伎倆(poetic devices)。我們在此並沒有說盡所有的文學技巧或詩歌伎倆,但這些提到的已經足够說明:越有文學技巧或詩歌伎倆,那就越有翻譯的困難度,因為譯文中很難對等的表現那技巧或伎倆。我們也可以說:越使義、音、形、境複雜化,那就越降低可譯度,因為譯文不易表現同樣複雜的義、音、形、境。我們說過,翻譯的目標是信、達、恰。但實際翻譯的時候,大家都會發現:信於原文的義,往往就無法同時信於原文的音、形、境。當你設法想要兼顧義、音、形、境時,譯文卻又往往無法通順暢達。確實,只有在特別幸運時,才能找到恰切的詞語來讓譯文的義、音、形、境都跟原文的義、音、形、境似乎完全相等。6.17 我們可以把語言分成三種。「科學的語言」(scientific language) 是最單純、最平白的語言,它不要曖昧或多義,也不玩文字遊戲,它當然是最容易翻譯的語言。「詩歌的語言」(poetic language) 是最複雜、最多義的語言,它常利用義、音、形、境來玩文字遊戲,它當然是最沒有可譯度的語言。至於處在科學語言和詩歌語言之間的「日常語言」(ordinary language),它通常平白,但偶爾也有文學性、也會玩弄文字,它自然是可譯度居中的語言。6.18「可譯度」不等於「可理解度」(comprehensibility)。原文好譯,並不保證譯文好理解。充滿術語的科學譯文,對外行人而言,還是很難理解的。充滿創作伎倆的詩歌,如果翻譯社翻譯得宜,那譯文也是容易領略的。最重要的就是我們一開頭所說的話:譯者在翻譯之前,應該評估原文的可譯度(translatability),無法翻譯的,就不要勉強要加以翻譯;很難翻譯而又必須翻譯的,就要運用特別的策略與方法來加以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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