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的名詞有可數(C) 或不可數(U) 之分,可數的名詞又有單數(s.) 或複數(pl.) 之別。中文的名詞卻沒有那種分別,也往往不在話語中顯示那種分別。因此,中文翻英文時,弄不清C or U 或s. or pl. 便是常犯的一種錯誤。例如,如果把你必須留下訊息」譯成ڊYou must leave messageڋ,便是不知道英文ڊmessageڋ是C (應說ڊYou must leave a messageڋګ。又如果把「他已給我們帶來了訊息」譯成ڊHe has brought us an informationڋ,便是不知道英文ڊinformationڋ是U (應說ڊHe has brought us informationڋګ。又如,「我們不信他的話」翻譯社應該譯成ڊWe distrust his wordsڋ。若譯成ڊWedistrust his wordڋ,便是不知道當「話語」含義的「話」是可數而且常是複數的ڊwordsڋ。相對的,「他送/帶話說;」應該譯成ڊHe sentژbrought wordthat ;ڋ。若譯成ڊHe sentژbrought words that ;ڋ,便是不知道當「訊息」含義的「話」是不可數的ڊwordڋ。14.12 英文的名詞常跟冠詞(a, an, the 這三個字) 的用或不用,牽扯在一起。中文講話,常省去冠詞;英文講話,則因情況不同而有用或不用冠詞以及用a(n)或用the 的複雜變化。因此,英文不夠好的人,在把中文翻成英文時,往往會犯冠詞的錯誤。例如,把「她戴新帽」譯成ڊShe wore new bonnetڋ而非ڊShe wore a new bonnetڋ,把「我們注意她」譯成ڊWe paid an attention to herڋ而非ڊWe paid attention to herڋ,把「不同的行動有不同的結果」譯成ڊThedifferent actions have the different resultsڋ而非ڊDifferent actions havedifferent resultsڋ,把「貓在廚房裡」譯成ڊCat is in kitchenڋ或ڊCats are inkitchensڋ而非ڊThe cat is in the kitchenڋ或ڊThe cats are in thekitchenڪsګڋ,像這些誤譯都是牽涉到冠詞的用法。
最後還有一種口譯工作,日薪最高相對壓力也最大的,就是高端的『會議口譯』,如大型公開的國際會議、論壇、國際企業或政府機關舉辦之公開活動 ; 大型記者會、發表會、典禮等,這些公開大型活動都是數於冠蓋雲集、中外媒體齊聚的場合,當然沒有出錯的空間,客戶十之八九會請專業訓練出身且經驗豐富的口譯員來擔任重責大任,所以『入行』門檻自然高,也是很多口譯員不得其門而入的市場區塊。台灣或中國市場上的會議口譯員大多是翻譯專業的碩士畢業生,這是長期市場競爭激烈下的結果,如果就我從事口譯工作的十年來看 (老天! 一轉眼就十年了 ),我在會議口譯尤其是同步口譯工作上碰過的專業譯者,九成以上有口譯碩士學位,這顯示會議口譯工作持續專業化,也顯示專業口譯員或口譯中介機構於爭取案子時競爭激烈,須同時強調口譯員的學歷與經歷才能獲客戶青睞。當然市場上自學成功的會議 (同步) 口譯員的確存在,但通常都是早期口譯產業起步時期出道的前輩,或屬較缺人才的語言組合如日、韓、西、法文,但隨著近10 ~ 20年中英口譯的教學與翻譯社越來越專業化,半途出家或兼差性質的會議口譯員的生存空間的確受到了很大的壓縮。
不過,節式或詩體裡頭包含行數、字數/音節數、韻律、韻腳等,有許多造成音與形的細節。翻譯時,單單要照顧到義的對應已經很困難了,還要再照顧到所有音與形的對應,往往是不可能的。因此,實際論文翻譯時,往往只有保留行數的形罷了。4.16 有些詩作,它的形並非存在於節式,而是存在於「象形/表意的圖案」( ideographic pattern),例如前一章提到的「圖像詩」(shaped poem) 或「具象詩」(concrete poetry)。理論上,翻譯這種作品,當然也要保有原作的圖形,才算相等。像Lewis Carroll 的Alice in Wonderland 第三章裡,老鼠對愛麗思說了「一個長的故事」ڪڊa long taleڋګ,那故事的話語在書上排成長而彎曲的一,活像老鼠尾巴的樣子,使a long tale 變成a long tail。當趙元任譯這作品時,他的中文譯文也照樣排成鼠尾的形狀來訴說老鼠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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