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社會別人的語言就是屌。當我們在學別國語言時,會有一種很特別的現象,那就是老師絕對不會教你講那國的髒話,但是我們第一個學會的就是他們的髒話。這句話是個真理,各位可以想想看,當你熟知某一國語言之後,若是別人在暗中罵你或有所抱怨是不是就聽得出來?不會傻傻的被別人嗆了一頓還站在一旁陪笑。舉個例子:當我在美國時,和幾個台灣朋友碰到幾個有種族歧視的小白人罵我「華奴」。這是個很難得聽的到的單字,但是我已經忘了怎麼講。當我聽到時差點為他們國家良好的歷史教育舉起大姆指。沒錯,在清末時不少中國人被騙到美洲開墾,留下許多血淚史,詳情請去參考港片「中華英雄」,在此不多做解釋。我那時揮了揮手請他們幾個白人過來。他們過來就一副痞痞樣,就一臉怎樣?要打架啊?的臉,而且美國人長得粗壯的人很多,真要打他們應該也是很有把握的。那時我笑笑的對他們比著大姆指,然後用我所知道的最惡毒的髒話從中文到台語加客家話對他們幾個的家人和祖宗全問候了一遍,全程語氣柔和溫柔婉約,如吳儂軟語又如春風拂面。後來除了幾個常聽的髒話沒講外,因為怕他們聽過,我能罵的都罵了,事後還帥帥的回他們:「Nice conversation, thanks for listen. See you.」那時在我身旁的台灣人也是一臉笑意,但他們不是和善的笑,而是強忍的笑,是那種忍到腹肌都快抽筋的笑。我想那幾個外國人可能到了今天還以為我那時是在誇讚他們,死的不明不白的。所以會論文翻譯重不重要?
馬可波羅是中西文化交流中翻英的重要來源之一,馬可波羅對於我們中國文化中翻英的貢獻實在是不計其數,而他對中國文化的所見所聞也讓他家鄉的人民對中國有更深的了解,裡面說到了許多民間生活,有的也有關於神民祭祀或是一些民間傳說,它裡面也有說有關歐洲的文化以及傳說,像是基督徒的移山奇蹟,或是波斯人的拜火有由來等,馬可波羅是位成功的外交官,為日後翻譯社的起源,他開啟了東方與西方世界的交流,後續也推引出哥倫布的地理大發現,他對日後東西交流的影響就有如蝴蝶效應般的具有震撼,可是,在當初他回到家鄉時所口述的那些他在中國的所見所聞時,當地的居民都認為那是無稽之談,是天馬行空不切實際的幻想,也有人說他在欺騙世人,諷刺他為吹牛者。
5.11 本書第一章提到「意譯」和「音譯」兩種不同的翻譯。其實,那是兩種不同的論文翻譯方法。在實際翻譯時,要用「意譯」或「音譯」,就要看策略而定。例如,在翻譯《仲夏夜之夢》那個喜劇時,如果譯者的策略是「盡量保存一切喜劇效果」,可能就會考慮把Bottom 那個喜劇人物的名字,不只純粹音譯為「巴頓」,而會想同時兼顧語音與含義,把它既音譯也意譯為「把臀」。原因是:在劇中,Bottom 曾變成驢頭,代表他是ass,而英文ڊassڋ有「驢」、「笨人」、「臀部/屁股」的含義;在劇中ڊBottomڋ也確實影射到「底部」與「臀部」,他是底層的、粗俗的人。35.12 本書第一章也提到「直譯」和「意譯」的差別。其實,那兩種翻譯也是不同的翻譯方法。實際翻譯時,要採用何種譯法,往往也要看策略而定。假使你採用上頭提到的「異化」策略,你就會多用(偏重字面的)「直譯」。假使你採用的是「歸化」策略,你就會多用(偏重含義的)「意譯」。例如,把「魚與熊掌不可得兼」譯成ڊYou cannot have both the fish and the bear palmڋ,那是異化策略下的直譯。如果譯成ڊYou cannot eat the cake and still have itڋ,那是歸化策略下的意譯:單單採用相同的含義,而把中文的諺語變成英文的諺語了。5.13 本書第一章還提到「形譯」和「境譯」。為了忠於原作之形,當然要進行形譯。為了契合某特殊情境的習慣說法,當然就得採用境譯。你不能無緣無故的把「三行體」譯成「四行體」,也不能無緣無故的把ڊThank youڄIڇmflatteredڋ譯成「謝謝你,我被拍馬屁了」(而非「謝謝[你],[你] 過獎了」)。5.14 通常,我們不會喜歡過分忠於原文字詞的「死譯」,也不會喜歡過分不忠於原文含義的「胡譯」。不過,假使你的目的是要開玩笑,而你的策略是「拿翻譯來開玩笑」,這時你或許真的會用死譯的方法,把「他做事老是馬馬虎虎,而且經常虎頭蛇尾」譯成令人啼笑的ڊHe do thing old is horse horse tiger tiger,and often tiger head snake tailڋ。同樣的,如果你想開玩笑,你也可以把ڊAs yousow, so shall you reapڋ胡譯成「你看到什麽就唸什麽」,似乎混淆了ڊsowڋ和ڊsawڋ以及ڊreapڇ和ڊreadڋ,而忘了原文的含義是:「你怎麼種,你就怎麼收」(種瓜得瓜,種豆得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