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形、有音、有義的語文,一旦被使用,便有了語用 (pragmatic) 的層面,那也就是語境 (contextual) 的、情境 (situational) 的層面。如果把這一層面也列入考慮,除了意譯、音譯、與形譯之外,另一種翻譯便是「境譯」(situation[-based]translation)。4「境譯」是「以境譯境」,拿「某情境的特定用語」來翻譯「同一情境的特定用語」。例如,當手被夾到時,講英文的人說 “Ouch!”。把那感嘆詞譯成「哎喲!」時,並非音譯、意譯、或形譯,而是對應情境的「境譯」。同樣的,把書信起頭的「敬啟者」譯成 “To Whom ItMay Concern”,那也不是音譯、意譯、或形譯,而是對應情境的「境譯」。1.15 趙元任曾區分 “semantic translation” (語意的翻譯) 和 “functionaltranslation” (功能的翻譯)。5 一般的翻譯是前者:按原文的語意來翻譯。如果考慮的重點移到原文的功能 (即使用的場合、目的、與效用等),那就是「功能的翻譯」。其實,「功能的翻譯」就是考慮到說話情境的「境譯」。6 把 “Help!”譯成「救命啊!」,那是考慮到求救的功能。那句話用於翻譯社的場合,帶有求救的目的,也可能造成求救的效用。1.16 趙元任還區分 “literal translation” (字面的翻譯) 和 “idiomatic translation”(成語的翻譯);前者往往等同 “fine-grained translation” (細粒的翻譯),後者則等同 “coarse-grained translation” (粗粒的翻譯)。7 把 “I am as poor as a churchmouse” 譯成「我窮得像教堂的老鼠」,那是前者 (按字面細節來翻譯);把它譯成「我一貧如洗」,那是後者 (按整體大意依通順的 [中文] 成語來翻譯)。1.17 趙元任更分辨 “overtranslation” (過分的翻譯) 和 “undertranslation” (不足的翻譯)。前者是翻得過分了 (帶有多出的成分),例如把 “I put on my hat andwent on my way” 翻成「我戴上我的帽子而走上我的路」(其實譯成「我戴帽子,上了路」就好)。後者是翻得不夠 (帶有少掉的成分),例如把「我表妹」籠統的翻成 “my cousin” 而不翻成 “my female cousin on my mother’s (orpaternal aunt’s) side youger than myself”。
中翻英譯者
第一步當然是先把中文翻譯成英文,中翻英譯者必須對於專有名詞多留意,最好對於該領域有接觸過,一般譯者一天大約能翻譯2000~3000個字,但對於論文翻譯的高度專業,一天大約只能翻譯1000~2000個字,而且對於沒有提供專有名詞的論文,翻譯起來可能更為耗時費力,每個行業的領域各有不同,首先譯者務必要了解原文所要傳達的意思。包括字面上的意義甚至是延伸或衍生的意義。最基本的是譯者必須先了解原文內容。以中翻英來說,許多不成熟的翻譯乃被中文的表面意義所誤導。電腦的翻譯之所以容易製造笑話,就是由於它缺乏人腦所能理解的變動因子的功能。因此人工的翻譯,往往才能在譯者讀入原文原意並深入了解後,得以有通盤且正確的翻譯結果。
外師檢視文法
前面說過國外期刊對於英文文法要求嚴格,再加上論文內容都具有專業度,所以,中翻英譯者在論文翻譯完成後,還要經過外籍英文老師的文法檢視,因為有些中文式的英文,國外期刊審查是不會通過的,外籍英文老師可以再核對翻譯文法上有的問題。
翻譯主管核對
在經過中翻英的譯者翻譯與外籍英文老師核對完之後,翻譯主管必須核對原文與譯文,論文翻譯上有沒有遺漏的字句或者詞意沒有表達清楚的地方,這一部分實際上是相當重要的,實務上譯者在翻譯的時候很容易遺漏某段文字或斷落,甚至整段文字翻譯的詞不達意,這都會對翻譯社的翻譯品質,大打折扣的重要評分項目。
馬可波羅是義大利威尼斯人,中世紀著名的旅行家。公元1271年隨同父親和叔父前往東方。公元1275年抵達元朝的上都,此後旅居中國十七年,受到元世祖忽必烈的信任,多次奉命出使外地,遊歷中國許多地方,直接或間接地開闢了中西方中翻英聯繫和接觸的新時代,也給中世紀的歐洲帶來了新世紀的曙光。事實已經證實,馬可波羅遊記給這個世界帶來了巨大的影響,其積極的作用是不可抹殺的。馬可波羅是中西文化交流中翻英的重要來源之一,從他所寫的馬可波羅遊記,我們可以了解到當初中西文化上的教留是怎樣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