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說「翻譯的相等」(translation equivalence) 有四種類型:一在字詞、一在語法、一在風格、一在文體。3 其實,不管字詞、語法、風格、或文体,翻譯所要求的三個 F (信、達、恰) 都是在四個 S 的層面上運作。義 (sense) 是頭腦的認知,音 (sound) 與形 (shape) 是耳朵和眼睛的覺知,境 (situation)則是身心的感受。義、音、形、境這四個層面,便是翻譯社翻譯時要企求相等的層面。一般的翻譯都是先考慮「義」,以「義」為重。但翻譯有韻律、有韻腳的詩歌時,音的考量可能跟義的考量同等重要。在「圖像詩」(shaped poem)或「具像詩」 (concrete poetry) 裡,形可能比音、義都重要。所以,翻譯何伯特 (George Herbert) 的 “The Altar” 那首詩時,就要先設法讓譯文的文字排列有「祭壇」的形狀。4 不過,並非各種翻譯都有義、音、形、境這四個層面可以考量。既然口譯通常只聽到口述的聲音而沒看到文字排列的形狀,口譯便不用考慮形的層面。3.8 任何話語都有使用的「(情) 境」 (situation)。在談論中或文章裡,話語的上下文 (context) 是話語本身的「處境」。說出/寫出話語或聽到/讀到話語的場合 (occasion, case) 或氣氛 (atmosphere),是話語本身以及說、聽、寫、讀話語的「環境」(surroundings, circumstances)。話語中所帶有的說話者或書寫者的態度 (attitude) 和語氣 (tone),是表現話語的「心境」(mood)。總之,話語的處境、環境、和心境都是「情境」或「境」。3.9 誠然,翻譯時的情境不會跟創作時完全一致。當 Harriet Beecher Stowe 創作Uncle Tom’s Cabin 時,那是奴隸制度盛行而引起反奴隸運動的時代,今天你來把那作品翻成《黑人籲天錄》,已經不是那種情境了。不過,你的譯作還是要忠實於原作的情境,翻譯時還是要用當時的情境來理解原文和產生譯文。不僅要注意原文的「義」(含義和用意)、「音」、和「形」,也要注意原文的「境」(處境、環境、和心境),要讓譯作能契合原作的各個上下文、使用的場合/氣氛、以及說話的語氣/態度。3.10 不過,翻譯也不一定要僅僅考慮原文的境,有時考慮譯文的境也是可以的或需要的。例如,在翻譯 Robert Browning 的 “Fra Lippo Lippi” 時,故意把話語中的 “monk” (按歸化策略) 翻成「和尚」而非「修士」,考慮的是:在中文的環境裡,佛教的說法 (「和尚」) 比基督教的說法 (「修士」) 普遍而易懂。又如,把 Charles Dickens 的小說 David Copperfield 譯成《塊肉餘生錄》而非《大衛考柏菲爾德》,那是考慮到:在中文的文化裡,不喜歡光用人名來充當作品的名稱,而喜歡讓作品的名稱提示作品的情節大概。

 

最一開始接觸論文翻譯是大三的時候莉莉老師的中英翻譯選讀,不過主要是理論為主,偏文學性質。這學期才會抱著學以致用的心來上習作課。不過想當然爾,上學期學的文豪們筆下洋洋灑灑的翻譯理論在運用上似乎和書本所描述的不慎相同。大多數寫作業的時候都在推敲原文中的意念和捉摸原著寫文章時候的想法,應用到理論最後只變成學期初的空談了。  令我印象最深刻的莫過於期中小說翻譯作業,一開始因為沒有注意到其實原文還有很多,因此最後翻了長達十三頁的短篇小說,是大學生涯中最長的一份作業。在這份作業中,裡面有許多俄羅斯當地哲人所說的一句話,或是不熟悉的劇作中某一句台詞,在翻譯的時候便是一大難關,常常為了一句話翻遍各大網站,找到資料以後也要再行確認來源是否正確,終於找到以後通常都是一個下午又過去了。不過在翻譯的同時,因為需要理解每一個句子裡每個詞性以及分析好主要子句和附屬子句,讓我了解到我以前看文章的時候是多麼走馬看花,常常自以為已經抓到句子的意義了,實際上那只是個人的自作多情而已。翻譯文章的時候其實更能品嘗原文中的韻味,揣摩出男主角在大雪中迷路時那種心急如焚的感覺以及女主角等不到愛人那種傷心欲絕的哀痛,這份作業可以說是我目前做過最認真的作業,雖然成果不甚理想,不過真切地讓我看到我很多不足的地方。在翻譯的時候,我一直存在的觀念是翻譯者只是轉述筆者想傳達的意念,因此我在翻譯時變得墨守成規,作者筆下的東西一定要照樣翻出來,而作者沒有提到的絕對不能出現在翻譯中,這樣的觀念使得我翻譯的時候語句不通順,文章看起來也像是直接在網路翻譯系統直翻出來的作品,生硬拗口。我忽略到中文英文兩大語言系統有些地方本來就是不能融合的,堅持直翻就會造成不中不西的下場,可惜的是這種觀念我直到學期末才漸漸開始有所體會,之前的作業都會不由自主的跟著筆者的寫法走。在翻譯的時候我常有一種感覺,翻譯的時候其實很需要有一種靈感,看到原文以後,對的中文或是英文字句就會自然而然浮現在腦海裡。當沒有靈感的時候,往往就會事倍功半。如同第二堂課報告前人經驗談所說的,每個人說的方法都只有不停的練習,培養靈感的方法也就是自己多讀書還有多從各方吸血增加知識,從只能平鋪直述進步到能夠潤飾文章,這是我這學期所得到的。
 

隨著中美電影市場交流的不斷增強,也隨之出現很多適合於中英雙語人才的工作崗位,高級翻譯便是其中之一。好萊塢急切需要懂得中國市場的獨立翻譯人才協助他們與中方溝通。在Ruth Translation作高級翻譯近十年的吳曉思(Ruth Wu)曾多次受派拉蒙、夢工廠等好萊塢公司邀請,為中美影視業互訪活動擔任論文翻譯。她談到,雙方的合作意向都很迫切,很多美國電影人不惜花大錢請中國官方或企業代表到公司或豪宅參觀、做客,但從交流中可以看出,就算有翻譯將話翻得很準確,雙方的辦事方式和文化背景依然造成了很多隔閡。從西安外國語大學高級翻譯專業畢業的吳曉思,原本來美國聖地牙哥大學攻讀傳媒,希望能從事公關工作,沒想到來洛杉磯後,越來越多的中美影視活動讓她再次回到了翻譯的老本行。她說,一開始只是幫朋友忙,結果被很多公關公司認識,獲得很多推薦,才發現好萊塢這幾年急需中英文雙語人才。而美國本土的華裔雖然有的可以說中文,卻對中國市場及人情世故缺乏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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