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說:翻譯是按「相等原則」把「原文」或「原作」變成「譯文」或「譯作」的行為或過程。「相等原則」(principle of equivalence) 既稱為「原則」,便表示那只是一個原本的 (original)、基楚的 (fundamental)、通盤的 (general)規則 (rule) 而已,在那「原則」之下可能會有例外或變動。確實,在「相等的原則」之下,翻譯並不是能讓原文和譯文完全相等,它通常是在相等中含有「不相等」的情形。例如,某人說 “I am well” 時,你把它翻成「我很好」或「我很健康」都對,都算相等。但中文「好」不一定指「健康」(well),也可能指人品「好」(good) 或 近況「好」(fine),而且中文「很」是「非常」(very) 的意思,不是 “am” (是) 的意思。所以,整體來說,「我很好」或「我很健康」在語意上是等於 “I am well”,但細節上並不完全相等。所以說,論文翻譯時,「完全相等是不可能的」(“Full equivalence is impossible”)。1 也就是因為這樣,奈達 (Eugene Nida) 在給翻譯下定義時才說:翻譯要的只是 “theclosest … equivalent” (最接近的相等)。3.2 不只是「意譯」只能求最按近的相等,「音譯」、「形譯」、和「境譯」也是一樣。把 “Newton” 譯成「牛頓」,只是發音接近而已,並不完全相同。把一首用英文字排成祭壇形狀的英詩,譯成一首用中文字排成祭壇形狀的中文詩,也不會形狀大小都完全一樣。把 “Good morning!” 譯成「早安!」,那是相同情境的說辭,但 “Good morning” 原本是「我祝你有個美好的上午」(I wish you a good morning) 的意思,不是「我祝你早上平安」的意思。3.3 「完全相」就是「同一」(identical)。譯文與原文同一,便是沒有翻譯。翻譯所要的「相等」,確實只是某層面或其方面雷同的「對應」(correspondence)。意譯、音譯、形譯、和境譯,當然是各自把焦點放在義、音、形、境的層面。一旦把原文變成譯文,兩者就只有在某層面或某些方面相等,絕對不是各層面與各方面完全相同。在某些對應點上很類似,往往在其他對應點上會很不一樣。例如,上頭所說的英文字 “well”,在語意和語法上很類似中文的「好」或「健康」,但在字形上和發音上就都很不相同。
翻譯社的譯者要翻得精準、流暢、通透,無論是要白話一點、文言一點、咬文嚼字一點、或是貼近時事一點,甚至有時必須具有娛樂性一點,這在翻譯的斟酌上就充滿學問。比如說翻譯帶有科學用字或術語的翻譯方式為,即便譯者覺得用自己卓越的"語感"來翻譯,方能得到好記又好聽的譯詞時,卻不一定會採用;也就是說,即便自己的語感較佳,也必須要為了配合讓大眾或學界理解和同感,而選擇使用較饒舌、或聽起來有一點起奇怪的譯詞。由於學界或業界專用的譯詞在使用上已是固定,此時便不適合用自認較佳的語感下去做修飾或改變來翻譯。此外,在中翻英或英翻中常見的是成語或俚語的部分,譯者在翻譯斟酌用字時,通常為了流暢度或親切度,亦即為了使翻譯出來的東西要盡量符合該地區讀者能懂得的狀態和習慣,反而不會照字面上去翻譯(即便照字面翻譯意思也正確),而是會套入中文的成語或英文的俚語下去做轉換,這樣巧妙的翻譯又不帶彆扭感或徒生笑話,會是較佳的翻譯作品。以birds of a feather flock together(物以類聚)來說,譯者直接套用中文的成語進去方能使一般大眾懂得,若譯成"同樣的鳥都聚在一起",有時反而讓人有看沒有懂。
有了這套學習方法,Charlie和C.Y.兄弟倆在學英文的路上非常順遂。C.Y.研究所畢業到竹科找工作前去考多益(TOEIC),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一次考到金色證書;Charlie去美國深造前的托福考試只利用當兵的零碎時間自修,完全沒有上補習班,一次就輕鬆高分過關。在美國時,對於父親的學習法,Charlie也間接有了更深一層的領悟:為何大家都說在台灣學英文沒有環境,所以總是學不好?離鄉背井到了美國,和老外溝通時不再有中、英文翻譯轉換的機會,自然而然地會改用英文邏輯去思考,很快英文的任督二脈就能夠打通。Charlie發現,父親當初教給我們所謂的「不准看中文的英文學習法」,和出國留學簡直就有異曲同工之妙!看到您的來信詢問,勾起Charlie過往的學習經驗,歷歷在目、感觸良多!我們打造這個網站的目的,也就是希望能夠幫助所有正在學英文的朋友們製造一個「用英文思考模式學英文」的環境,若您多加利用網站上的學習功能,持之以恆,有一天您必將能夠驕傲地說:「論文翻譯我用英文思考模式在學真正的英文!」希望以上淺見,能夠給您一些學習上的幫助!